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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山漫评陆小凤传奇7《剑神一笑》(三)王大眼的杂货店
王大眼的杂货铺子是整个黄石小镇惟一的饭馆兼客栈兼杂货店,也是整个黄石小镇惟一的娱乐八卦传播中心。小镇上的居民在这里生活已经100多年了,谁家母鸡今天丢了2个蛋,谁家昨天中午割了1两猪肉,谁家的老婆偷了汉子,各种八卦小道消息都从这里传播。大家彼此相互熟悉,是一个典型的熟人社会。
陆小凤第一次看见王大眼吃了一惊,当然无论谁第一次看到王大眼都会吃惊。因为王大眼身材很肥胖又很高大,背却有点驼,更让人吃惊的是他的右眼夸张的向外突出,看上去很是怪异。好在王大眼是个正经的生意人,对待顾客殷勤客气,总是一付笑哈哈的模样,说话声音不大很中听,一付和气生财的样子。
陆小凤表示想找个住宿的地方,王大眼就叫他老婆带陆小凤去看房间。看房间的这段过程,我老是想起星爷《国产007》的丽晶宾馆片段。一张破旧的木板床,床上的白床单已经看不出是初到底是白的黄的灰的还是黑的,床头贴一张红纸,上面写着:住宿单人每夜50钱,每月1吊;双人每夜80钱,每月1吊半;吃饭每人每天3顿65钱(不吃也算)。这个价格不清楚如何换算到现代货币,但我想一定是贵得离谱。因为陆小凤马上表示这个价钱太黑了,但是老板娘表示其实这个价格一点也不贵,因为虽然你是一个人住,但她有办法让你掏“双人”的钱。调情高手陆小凤马上就理解了老板娘的意思,老板娘盘问了一下陆小凤的底细,陆小凤顺杆子上架调戏老板娘,两人正聊得火热,老王跟过来了。老王只是长得丑,老王又不是长得傻。
老王和和气气的告诉陆小凤:“柳乘风已经死啦!”,然后又告诉陆小凤想见柳乘风的遗体,可以去找棺材铺的赵瞎子。接下来我不再对每一个角色都作介绍,因为随着剧情的展开,人物会越来越多,跑龙套的一概忽略,只做关键人物介绍。
棺材铺老板赵瞎子听说陆小凤是来认领柳乘风的遗体,也是巴不得卸下这付担子。他本是一个生意人,替一个外乡人收尸,八九个月了也不见有一个认领遗体的来,现在终于来一个认领的,赵瞎子想终于等到一个过来掏钱的了。赵瞎子带陆小凤去了放置柳乘风尸体的房间,陆小凤实在不相信柳乘风会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个边锤小镇上,他忍不住打开棺材查看遗体。不错,遗体赫然确实是刘乘风!赵瞎子肯定用了防腐剂之类的技术,否则这画面简直无法想象。
陆小凤发现故友刘乘风是被人一刀插入心口而毙命的,仅仅一刀,一刀致命,干净利落。完全让人无法相信,柳乘风这位江湖排名前五,剑法造诣几乎和剑神西门吹雪不错上下的绝顶高手,会被人迎面一刀毙命,竟然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。陆小凤马上问赵瞎子,柳乘风死在什么地方?是谁第一个发现的?发现时是什么时辰?凶手作案时的重要物证刀有没有看到?
赵瞎子也算是见过事的,知道这把物证的重要性,但还是在象征性的收取陆小凤一锭银子之后,从密洞中掏出那把刀,可惜刀不在那里。赵瞎子大骇,明明是他亲手放的,这么隐秘的事情,刀竟然不见了。就在赵瞎子要说出一个重要情报时,现场突然发生变故,有刺客要杀赵瞎子灭口。好一个陆小凤处乱不惊,把赵瞎子抛出屋顶。刺客竟然有两个人!刺客赫然还认识陆小凤!陆小凤击毙一人,另一人现身,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,手里用的正是柳乘风的剑。老妪剑法凌厉,招招要命,可惜她遇到的是陆小凤。在生死存亡一霎那,陆小凤的“灵犀一指”又救了他。陆小凤的两根手指竟然夹住了老妪的剑。老妪也是绝顶好手,失误之下弃剑而逃。不过在她飞身而逃一瞬间,陆小凤看见她长裙下的一双腿,这决不是一双老妪的腿,老妪的脸是经过易容的!
赵瞎子死里逃生吓得尿裤裆了,精神崩溃,语无伦次,无法正常表达。陆小凤只好先回去休息,刚回到那间柴房,正碰上小叫化子前来偷东西,被陆小凤抓了现行,小叫化子坦白他是属于丐帮的人。陆小凤和丐帮渊源极深,从小叫化子嘴里又证实了杀害柳乘风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凶手。
小叫化子走后,陆小凤一个人躺在破床上思索:柳乘风被人迎面一刀毙命,连还手都来不及,这个人很可能是他的熟人,凶手趁他不备一击致命,刀伤是在第六根和第七根肋骨之间,这两根肋骨距离很近,凶手一击之下,心中击兴奋又慌乱,仓猝间拔刀,一拔不出,肯定也不敢在试第二次了,现在这么重要的物证又丢失了。小叫化子作为案发发现第一人,说看到有一男一女两个人,和棺材铺的两名刺客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批人。赵瞎子和小叫化子的话好像都不假,奇怪的是怎么感觉有一点矛盾?哪一点矛盾,偏偏又说不出来。
正在陆小凤想得一个头两个大时,老板娘轻轻的推门进来了。半夜三更的,老板娘溜进来想干什么?古龙先生告诉我们,老板娘是来找陆小凤喝酒的。哈哈哈,有趣,不管你信不信,反正我信了。老板娘和陆小凤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,着实痛快。陆小凤当然问她了,是谁杀害了柳乘风,老板娘已经醉了,老板娘认为,嫌疑最大的当然是镇上的沙大户。
明日解毒第四章沙大户,敬请等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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